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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促地叫着,身子扭动起来,把水都踩到了外面,戚武索性把他了出来,快走几步放到床上。
    这是间一眼就可以望到底的泥地砖头房,从大门进来,入目就是桌椅板凳,左手边是灶台,右手边是置物架和柜子,床放在最里面,被一道帘子挡住了。
    帘子被掀开,露出一架老式雕花木床,粉玫色的碎花床单上码着一床叠成豆腐块的宝蓝色被子。
    江卿乐蜷缩着腿侧躺着:“真看不出来,你还挺花哨。”
    这个姿势别人第一眼看的就是他布满红痕的屁股,微微肿起的屁眼和紧紧挨着的粉色的馒头逼。
    戚武的眼睛根本移不开,不自在地说:“都是吃喜酒别人给的,随便盖盖呗。”
    “喜酒?那我们怎么没有办喜酒?”
    戚武把凳子上的奶罩和丝袜拿在手上:“咱们又不能领证,怎么好意思让人家掏钱?”江卿乐心想,看不出来你脸皮还挺薄,只听他又说,“不过你也别难过,其他人怎么想我管不着,但我戚武心里是真把你当老婆看,你别骗我。”
    江卿乐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,直起身子让戚武帮他穿奶罩。
    他把两只手伸进肩带,戚武在背后帮他扣扣子,本来就没多少胸,穿着奶罩胸前是空的,
    还不如不穿。
    “难看死了。”江卿乐绞着手要去脱,戚武忽然整个人扑到他身上,脸埋在他的胸前,把奶罩都压扁了,粗重的湿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胸膛,把他的心都烫化了。
    江卿乐哀哀叫了一声,双手去推,还好背后是棉被,还不算痛,屁股压在厚厚的棉被上,虽然痛,倒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。
    “你干什么呀!”
    戚武从他的胸前抬头,一脸痴迷:“老婆,你把乳肉拢一拢,就能撑满了。”
    这个变态!
    戚武摸了一把他的大腿,捧着他的脚把丝袜往他腿上套,一边套一边用龟头在包裹着透明黑丝的小腿肚上磨蹭。
    江卿乐再次看到那狰狞的凶器,连呼吸都不顺畅了,怎么会那么粗?他的阴道连一根手指塞进去都涨的慌,等一会儿可怎么办?
    他现在下身除了透明黑丝一丝不挂,那一双修长的美腿在丝袜的包裹下直让人垂涎三尺。
    戚武一双大手沿着脚背慢慢摸上紧致的小腿,丰腴的大腿,摸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,隔着薄薄的丝袜可以看到鸡巴已经勃起贴在平坦的小腹上,饱满的大阴唇遮不住已经在吐水的逼口,他伸手戳了一下,把丝袜浅浅戳进逼口。
    “你怎么这么多水?”戚武凑到他耳边,“是不是小母狗?见到鸡巴就流水?”
    江卿乐弓着身子,一口咬上他的下巴:“小母狗不只喜欢流水,还喜欢咬人!”
    这咬的一点也不重,跟挠痒痒一样,下巴上的胡茬甚至把江卿乐戳到了。
    “小母狗别咬下巴,咬咬这个。”戚武跪坐起来,手握着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在江卿乐的腰上一戳,烫的他一缩,那龟头流出来的黏液也蹭在腰上了。
    “我不咬这个!你要是让我咬我就给你咬断了!”
    戚武不知道他哪里的倔脾气又上来了,心里痒痒的又不能做什么,他一只手捏着江卿乐的双颊:“刚刚还说把我当老公,这么快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