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没有妈妈。”
    “你不能这样想，你妈妈付出了宝贵的生命，肯定是希望你能好好的。”
    “只是我一个人的时候这么想，我不知道哥哥们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，但是从我记事起，无论是爸爸还是哥哥们，他们都更爱四哥。”
    江卿乐反应了一会儿，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小傻子。
    戚怀抱紧江卿乐，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：“所以卿卿哥哥，你能不能稍微更喜欢我一点？”
    江卿乐一时间不知道他和自己哪个更可怜，自己至少是快快乐乐地活了十八年，难道老天爷是看他太不满足，竟然连爸爸要二胎都耍小孩子脾气才有此一劫吗？
    “最喜欢你好不好？别哭了。”
    戚怀从他怀里抬头，眼泪汪汪地去亲他。等到江卿乐被扑倒才反应过来，他以为今晚不会这样了。
    “别……等一下。”
    “哥哥不喜欢我了吗？”
    江卿乐尴尬道：“我不太想。”
    戚怀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，眼泪簌簌往下掉：“原来哥哥也不喜欢我，谁都可以，只有我不可以。”说完就背过身子不理他了。
    江卿乐心里天人交战，被上这么多次，他其实已经麻木了，他也并不是没有快感，如果他逃出去，遇见一个跟戚怀一样的人，他也未必不会接受对方。但是如果可以选择，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，他不愿意。
    况且，如果戚怀是真的喜欢他，他也不想给他太多希望，如果是假的，他也正好可以将计就计歇一歇。
    黑暗中，江卿乐睁着眼睛，一点睡意都没有，戚怀就睡在他旁边，他能通过床铺的下陷感觉到对方翻了个声，偶尔压抑的啜泣提醒着他，他还在哭。
    就在他忍不住要开口说话时，一个温热的身体靠了过来，底下硬邦邦的鸡巴也贴上了他的大腿。
    江卿乐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，听见戚怀在他耳边说：“卿卿哥哥对不起，好不容易我们在一起，我不该任性的，我给你道歉，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？”
    他这样弄的江卿乐更内疚了：“没有生你的气，睡觉吧。”
    戚怀答应的很乖巧，手却放到了他的身上，碰到了他的胸，他不信对方没有感觉到。
    看他没有反应，那双手慢慢上移，轻轻摸着他的胸。
    “我喜欢卿卿哥哥，想和卿卿哥哥做爱。”
    上衣被撩开，胸部落入了一个湿热的口腔，戚怀一边舔一边发出啧啧的水声。
    “哥哥的胸好可爱，我好喜欢，好嫩啊。”
    “卿卿哥哥为什么不说话？是不喜欢吗？”戚怀把乳头吐出来，手指拨弄着乳头。
    “喜欢的。”
    “我也好喜欢哥哥。”戚怀趴在江卿乐身上，嘴唇贴着嘴唇，“我不会，哥哥教我接吻好不好？”
    江卿乐被他作弄的红了脸，他好像真的不知道怎么接吻，嘴唇只是轻轻贴着，也不知道动一动。
    江卿乐忍不住在他的嘴唇上摩挲了一下，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表情，这给了他勇气，他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唇中间，抵着他的牙齿，暧昧道：“把嘴张开。”
    他们热情拥吻，抵死缠绵，当两人吻的气喘吁吁地分开时，戚怀害羞地说：“好舒服啊哥哥，喜欢跟卿卿哥哥接吻。”
    江卿乐也有点害羞：“你是个男孩子，不要这么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