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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嘴瘾,该亲的,不该亲的地方都亲了个遍。
    然后搂着赤裸着的女人睡了过去。
    第二天,他起得早,醒来的那一刻,薄珊还没睁眼,穿好衣服,程佑阳走到房门边,去压了压门把手。
    脸上没有表情,他拉开了门,果然如所料,外面站着陈妈。
    陈妈是家里的老人了,程佑阳还没出生就来到了程家,据说当年是因为丈夫死的早,又没孩子,才跟着乡里的人出来给当保姆的。
    没想到被许兰芝看中,一留就留在家里近三十年,所以程家人对他极为尊敬。
    没说什么,程佑阳只吩咐她进书房里看看,就回了自己房间换衣,洗漱,然后下了一楼。
    客厅里如往常般,坐着抱着程语晴的许兰芝,她摇晃着小婴儿的身体,哼着陈妈老唱的那个江南小调,似乎今天格外的开心,看见儿子程佑阳走了过来,还抬头看了一眼。
    只是这一眼并不长,就几秒她又低了下去,哄着程语晴说,“宝贝,爸爸来了,叫爸爸。”
    程佑阳没有任何反应,像往常一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只字未提,吃完了饭,就去了公司。
    她一走,陈妈就下来了。
    许兰芝看见她,把孩子交给了另一个小保姆,然后问,“怎么样了?”
    陈妈没说话,附在她耳边说了一通。
    她在程佑阳走后,就进了书房,一进去,就闻到了一股男女欢爱过后的味道,心下还高兴了一阵,想着她和夫人的谋划终于是成了。
    于是往隔间里走,去找薄珊,看见她未着寸缕的躺在床上,又确定了几分。
    床上的人还没醒,她走过去,想帮她把被子盖起来,然而走近一看,脸却冷了下来。
    她撇了薄珊身下一眼,只需一眼,她就能知道他们昨天到底有没有成事,这身上的痕迹根本骗不了她。
    一丝不漏的把事情转述给了许兰芝,大概懂了点意思的她,许兰芝抬头,不是很开心地问,“这么说,这是没成了?”
    “我想是的。”
    “那该怎么弄?”
    这直接下药都不行了,还有别的办法?
    这时,陈妈又说,“我看佑阳少爷也不是对薄小姐没感情,我看着那弄出来的痕迹也不像假的,可能只是他撇不开薄小姐是他嫂子这一层关系,古话说的话,男追女隔层墙,女追男隔层纱,要不我们从晴晴妈那里下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