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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肉根在体内进进出出,每次都抽到最边缘,再狠狠撞到最深处的穴心上。

    林渊被身后猛烈的撞击顶得一下一下往前爬,又被掐着腰抓回来,身体被重重凿开的感觉让他心生畏惧。

    他呜咽着喊着“身体要被顶穿了”也没得来施暴者的怜悯,反而被艹得更快更深,保证照顾到他体内的每一点。

    “啊......慢点,又要到了额啊啊!!”

    小腹被捅得酸软无力,没一会就又抽搐着绞紧。

    在他又要控制不住射出来的时候,裴琮掐住了那根小肉棒,就着嵌在他身体里的动作把他翻过来了。

    敏感的穴肉绞着肉棒拧了一圈,被刺激得又喷了不少水,前面却因为被捏在裴琮手里不能痛快的射出来。

    快感被中断,林渊被欲望折磨得满脸红潮,伸手去掰了下,发现自己掰不动,急得在裴琮手里摇了摇屁股,差点要哭出来:“让我射,要射出来,别掐着那里,要掐坏了呜呜......”

    看裴琮眼神越来越幽深,拍了下手感极佳的小屁股,“你说你怎么这么骚?”

    “呜不骚......就是太舒服了,啊哈,再动动主人,主人,感觉要坏掉了......”

    黑发少年半眯着迷离的眼睛,秀美漂亮的脸上带着泪痕,性感紧实,富有力量的身体被禁锢在身下,只能无力的打开身体最深处,容纳着不属于自己的性器。身体还在抗拒着粗暴的入侵者,头脑却已经被快感烧成了一团,吐着舌头摇着屁股,又骚又软的求着对方给他更多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上,绝对不会有人能在这个时候拒绝他的任何要求。

    裴琮眼神火热的想。

    现在这小东西还很青涩,稍加培养,恐怕能成为十分优秀的间谍......不,就算直接送进那位的宫殿里也绰绰有余。

    “可惜......”

    这么个宝贝,现在已经归他私人所有了。其他人再也没有机会窥见这美貌诱人的小东西,如此这般让人恨不得把心脏都掏出来给他的模样。

    裴琮停下动作,松开了被掐软了些的小肉棒,在林渊疑惑的目光里,他勾唇一笑,转了转食指上的戒指。

    “林渊,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?”

    “做什么......的?”林渊怯怯的重复。

    裴琮摘下了戒指,食指在戒指内侧一扫,那枚小小的银环竟然展开成一根细长的金属棒。

    由细到粗,戒指上硕大的红宝石,此刻就在金属棒的顶端。

    林渊盯着这玩意,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    不会是要用在他身上的吧?用在哪?难道......

    他整个人都绷紧了。

    裴琮把林渊的两只手按到头顶,“我没允许之前,手不许放下来,要是敢放下来,会发生什么你明白吧?”

    林渊小声说:“会被惩罚。”

    他想到了裴琮的鞭子,瞬间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他知道裴琮鞭子使得好,原著里就说,裴琮能把一个人的骨头抽碎,还让那个人外表看不出一丝伤痕。林渊当时被那个描述吓得,半夜愣是没敢爬起来上厕所,满脑子都是被一层皮裹着的烂泥一样的人形怪。

    虽然他觉得裴琮用鞭子这个设定就是为了虐主角受存在的,但官方解释里,裴琮用鞭子最初不是为了调教人,而是为了处刑。

    那些自认罪孽深重的人,为了洗刷罪孽,求得来世的安心,就会去请求教廷将他们的一身罪恶从身体上刮净。好听点叫刮净,像林渊这种文明人,一般都叫凌迟。

    罪孽重大者,光是刮刑也不能让他们的灵魂获得救赎,就会对他们进行更“深层”的净化。

    也就是上面说的抽碎骨头。

    受刑者要一边虔诚的跪在代表神施予惩罚的处刑者面前,忏悔自己的罪恶,一边被一寸一寸抽碎全身的骨头,最终在充满感激和对未来的期许中咽气。

    处刑者有个文雅点的尊称,信众和普通民众会叫他们圣骑士,一个绝对暴力的组织,主打的就是一个物理劝人们归顺。

    而裴琮拥有对那些圣骑士的控制权。

    书里没说他具体是什么身份,就这些情报,还是因为主角受后面被裴琮指挥圣骑士玩弄知道的。林渊猜裴琮可能跟这个世界的神权机器有关系,但因为整本书不是在肉,就是在被虐,也不可能知道更多了。反正不管裴琮什么身份,主角受该被虐的时候还是一样被虐,炮灰该凉的时候也照常凉。

    严格来说,林渊也算挨过裴琮的鞭子,但又不太一样。他估计是第一个在裴琮鞭子下高潮的人。

    即便如此,他也没有勇气亲身去验证裴琮的惩罚,也不想知道那能把人骨头抽碎的鞭子到底有多疼。

    见他真的乖乖把手举在头顶,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却没有反抗,裴琮心里又被戳了下,亲昵的捏了捏他的小肉棒,“真乖。”

    “能不能不用那个?”林渊畏惧的缩了缩脖子。

    “才过去十五分钟,你就射了两回,今晚还有很长,我怕你这小玩意过了今晚就直接被玩废了,”他装作无奈的摇头,“主人帮你管管,乖。”

    他捏着他的小肉棒,微笑着将嵌着宝石的金属棒从上面的小眼推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唔额......啊......”

    “嘶,别咬那么紧,放松。”

    放松不了啊!林渊悲愤的想。

    马眼被捅开了,有冰冰凉凉的东西逆着那脆弱狭窄的孔洞钻了进去,这种本来不是用来吃下东西的地方,却被从外到内的打开,甚至要探进最深处。

    这是绝对不能做的事,禁忌被打开的认知让林渊忍不住挣扎起来。

    掐在肉棒上的手猛然收紧,他吃疼得缩紧身体,可怜兮兮的看着裴琮。

    裴琮不打算告诉他躺在别人身下做这种表情,不仅引不起他人的怜惜,只会让人想把他玩到死。

    “想吃鞭子了?”他漫不经心的威胁。

    “没......没有。”

    裴琮拨弄着堵在顶端的宝石,满意的听到一声呜咽,“知道吗,这种地方只要被打开过一次,就会记住被玩弄的快感,以后主人让小狗连尿尿的时候都会快乐得喷水好不好?”

    在裴琮恶劣的威胁下,林渊含泪说了句“好”。

    “下次换根更长的,把里面也打开应该会更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