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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渊睁开眼睛,意识渐渐清醒,发现烧已经退了,身体从内到外透着乏力,尤其是下半身,酸涨得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了。

    正想撑着身侧坐起来,耳边一道闷哼,横在腰间的手臂惩罚性的箍紧,裴琮沙哑的警告:“又开始了?不老实,还是说想让我再把你肏晕?”

    林渊这才发现,自己后穴里还含着某人半硬的性器。不用看,里面被满满灌了一下子粘稠的体液。

    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这么塞着后穴在别人怀里睡着了,他脸悄悄红了。

    偷偷抬眼瞄了一下裴琮,意外发现模样俊美的男人憔悴得不像样。

    眼下青黑,唇上泛白,发丝凌乱的缠在一起,连胡茬都长出来了,活像是被妖精吸干了阳气。

    林渊倒抽了口气,不知怎么有点心虚,老实地枕了回去,没敢吭声。

    裴琮闭着眼睛等了半天,怀里的人都没闹腾起来,他猛地睁开眼,“清醒了?”

    林渊一脸乖巧的点头:“嗯。”

    裴琮:“呵。”

    那药效果确实不错,后面他把人肏爽了,让这人得了趣,结果这小东西就没完没了的缠着他。

    那倒也没什么,裴琮乐得见他痴缠着的模样,一张脸都被情欲熏得十分动人,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。

    但这小东西实在太不中用,眼睛大肚子小,到后来下面两口穴肿成馒头了,还要把他的鸡巴往里塞。

    发烧的人脑子不好使,贪图起快感来不管不顾,裴琮又没打算真让他这么死在他床上,只能强忍着想把人往死里肏的欲望,慢慢地满足他。

    他是爽了,裴琮就难熬了。等这么慢悠悠的晃着腰把人哄睡了,他睁着眼睛看着自己肿胀到青紫的老二,真觉得自己疯了才没不管不顾的发泄到自己的小宠物身上。宠物不就干这个的吗?

    想抽身去冲个冷水澡,结果他一要抽身出来,刚睡着的林渊就立马被惊醒,下面使劲夹着他,说什么也不让他走。

    裴琮就这么硬着鸡巴被他缠在床上磨了一天一夜。

    现在人终于醒了,他在他身上遭的这些罪,眼下都要数十倍的讨回来。

    他啪地拍了下挺翘的屁股,“夹紧了,敢漏出来一滴,我就百倍灌回去。”

    吓得林渊立马夹紧了肿成肉嘟嘟一圈的菊花,裴琮从他身体里抽出来,然后把人按进被子里,按到了身下。

    大鸡巴在穴里塞了太久,都被淫水泡得有些发白了,上面还渡着一层亮晶晶的水膜。

    被子里全是他的味道。

    林渊这么近的对着他的鸡巴,心脏紧张得狂跳。

    他爬跪在裴琮身下,抬起头透过被子的缝隙眼巴巴的望着他。

    裴琮正在看他,这个角度看不太清对方的神情,只知道本来半硬的鸡巴在林渊眼皮子底下涨大,变得又硬又烫。

    能清楚的看到那上面遍布着的狰狞青筋。不看还好,细看之下,实在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这么可怕的家伙吃进那么小的穴里的,看着着实有些畏惧。

    “知道怎么做吗?”裴琮沙哑的问。

    “知,知道。”

    裴琮从胸腔发出声不辨情绪的哼声,“给你半个小时。骚屁眼夹紧了,别让我发现床上多了不该有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说完,就盖上了被子。

    眼前一下失去了所有的光亮,空气渐渐稀薄,温度在直线攀升。狭窄的空间里产生轻微的窒息感,呼吸受阻让他本能的用上了力气吸气,对方的味道扑面而来,毫无防备的从鼻子嘴巴霸道的灌进了肺里,仿佛连他的脏器都被侵占了一样。眼前的整个世界,就只剩下了那根挺立的性器。

    既羞耻又说不出来的口干舌燥。

    林渊闭上眼,脸颊发烫的含住了龟头。

    他想起了卓翊对他的教导,舌头沿着柱身舔舐,沟棱处也要细致的照顾到,上下滑动时要深深的顶在喉咙上,再夹着喉咙吸紧。马眼里淌出微咸的前列腺液,要一丝不漏的吞下去。

    卓翊教了他很多,但......不可以用。他被教得再骚,也要在裴琮面前装出清纯的样子。

    无论是他被教得很骚这件事本身,还是他明明很骚却要装着清纯这件事,都让他内心羞耻不已。明明不是他的错,却像是他自己自发的要这样做一样。

    他越是在卓翊植入他脑海中的预设条件里挣扎,为自己不经意显露出的“熟练”而心惊胆颤着,就越会被卓翊不动声色间,为他设下的精神枷锁套牢。

    对方甚至不需要用谎言欺骗他,只要把事实摆在面前,就能让他按照他所想的,不费吹灰之力的掌控他。

    林渊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打手罩住了。

    他卖力的在裴琮身下吞吐着,被关在被子里有种无人理会,只配被当成欲望疏解器一样肆意使用的屈辱感。

    裴琮嫌他慢,把手伸下去抓着他的头发,在他嘴里飞速的套弄着。他动作粗暴,恍惚间,林渊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飞机杯一样。

    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哼声,如果不是有声音传出来,还真像是他在使用一只飞机杯。

    最后一下,裴琮深深的顶开喉管,强行制住林渊慌乱的挣扎,抵着喉咙深处射了个爽。

    肉柱堵住嘴巴,直到林渊把精液全吞咽下去才被放过。

    裴琮掀开被子,被闷得小脸通红的宠物,眼眶红红的趴在他的鸡巴上。鼻子嘴唇都被肏得湿漉漉的,他捏开他的嘴仔细检查了口腔,确认他的东西都被咽下去,才满意的把人抱上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,不想让我这么使用你?委屈了?”

    “呜主人......”

    就算不打他,裴琮也有得是法子治他。

    只要他想,身为挂名会所的金牌调教师,他可以很容易就把一个奴隶的身心彻底掌控在手里。

    单看他愿不愿意多花心思。

    是粗暴一点直接把人格打碎再糅合成他想要的样子,成为再也离不开他的肉玩具;还是耐心一点,不动声色的布下天罗地网,让对方无知无觉的踏入死路,除了投向他怀里再无它处可去,温和些的瓦解对方的心防和意志。

    “这才哪到哪。下次把你绑到厕所里,蒙上眼睛,堵住嘴,固定好四肢,主人想用了就去掰开肏进去,不想用了就把你一直关在那,做一只只会张着腿流水的骚屁股好不好?”

    林渊果然被吓住了,在他怀里发着抖,“不要不要!”

    裴琮用鼻子蹭着他的鼻子,“你和卓翊的事这次饶过你了。最好不要让我发现,你有借着攀上别人脱离我控制的念头。那就太蠢了。”

    他甜腻腻的说。

    “平时蠢点没关系,但要蠢成这个地步,我对你可就真的一点耐心都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在跟你开玩笑,林渊宝贝,就算把你调教成最低等的肉便器,对我来说也没有坏处。可你就不一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被栓在厕所的便池上弄得脏兮兮的,又冷又怕却哪也去不了,”他怜悯的看着他,“哭得眼睛都要瞎了也没人会来抱你亲你疼爱你,要是变成那样,我可怜的小宠物,会疯掉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