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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安旭在院落里溜达了一圈无处可去,最后还是去到了亮着灯的书房。

    辉月穿戴整齐的坐在书桌前不知道在干什么,看背影也能感受到专注。

    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也不回头,自顾自的忙碌着,反倒是在桌上的水盆中游荡的小白探头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他不喜欢这个鲛人,浅了点说就是不喜欢比自己还漂亮的人,深了的说就是辉月还是太过于神秘了。他的父亲也就是在千年前才见过南海的鲛皇,据说是一个很厉害的修士。东海一直很神秘,只听说一般都是由女性继承鲛皇的位置,现任女皇似乎和上任天帝有些交情。

    不过重要的还是他觉得辉月对他来说是一件威胁,充满危险。

    不过他并不怕,只是觉得有点烦躁,特别是知道此刻司黎和明远正在做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稍安勿躁。”

    或许是安旭外露的情绪感染到了辉月,他转过身对他说道。

    安旭百无聊赖的翻着书架上的书籍,真是什么书都有,而且上面的批注有两种字迹。不用想就知道这是司黎和明远平日里在这里生活的痕迹,他们会一起看书一起谈天说地,现在还一起双修。

    “你在做什么?”他这才看清了辉月身前桌子上的事物。

    “想做个耳饰送给她。”辉月依旧是保持着淡淡笑容的模样,云淡风轻。

    安旭走上前一看,那是一对珍珠耳钉,刚刚辉月应该是在给它穿孔固定,而且用的还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黄金。珍珠不大,但是色泽饱满,还是罕见的粉色。

    “你的眼泪?”安旭疑惑的问。

    辉月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做这个?”

    辉月只是笑:“你看到她手上的手串了吗?那是海兽的牙齿打磨而成,估计是那位叫做明远的鬼王闲来无事给她做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这屋子里,全是一些小玩意,看起来就是别人送的东西,她都妥善保存好。司黎是一个很重情,也不缺爱的人。那么多人爱她,你又想依靠什么留在她的心中呢?”

    安旭下意识反驳:“我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你在烦躁什么呢?”辉月将耳钉装进了一个古朴的木盒里道:“我希望能在她的心中占据一席之地,所以只能慢慢对她好,让她无法拒绝我。”

    安旭拂袖离开,只觉得辉月这人古怪又无趣。

    夜已深,司黎的房内烛火通明。

    明远只是亲了亲她的额头,略有些不合时宜的问:“需不需要找个红盖头?”

    司黎眨眨眼刚向他:“你跟每个姑娘睡都这般讲究?”

    天大的误会……明远心下一凉:“我虽为艳鬼,但只需要吸取人的情欲罢了……去一些风月场所足够,并不需要自己亲自来。”

    三百多年了啊,司黎一直以为他出去修炼的时候都是去翻云覆雨,谁曾想他说他只是看从不做?

    “艳鬼是这般修炼的?”她将信将疑:“所以你还是第一次?”

    明远点点头,将怀抱收紧,看到司黎的脸色变了又变,出于对她的了解他尴尬的问:“你不会是嫌弃我吧……我可是早就打算将元阳留给你……”

    本以为第一次和身经百战的明远一起会舒服很多,谁知道这人只是看得多?不过没关系,处男也别有一般风味,转换心态以后她更高兴了。男修士的第一次,也就是元阳,那可是对于女性修士来说的大补之物!特别是他都是鬼王级别了,那指定更补了~

    “没,哪里会嫌弃。贞洁可是男人最好的嫁妆,明远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。不过红盖头就算了……我们现在这样顶多算是,双修的床伴?但是我还是要说,明远,我喜欢你,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!但是我没办法给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……”

    明远轻笑出声,胸口却弥漫着些酸涩的情感:“阿黎,我心悦你,很久很久了。”

    司黎点点头露出了一个亲昵的笑容,主动吻了过去。嘴唇在男人唇上蹭来蹭去,身体也越来越热,她知道自己是渴望他的。

    明远眼底溢出沉痛,闭了闭眼,终是用力搂住怀中人,反客为主,捏住粉腮稍一用力,叫那乱蹭的嘴唇不得不张开,舌头直接钻了进去。

    舌尖上流窜过一种陌生的酥麻,直击小腹,司黎有样学样,主动张大嘴巴,小舌配合着滑动勾缠。

    男人肌肉紧绷,贪恋地汲取着口中津液。吸吮声、吞咽声、粗喘声充斥在有些森冷的房间内。

    若是寻常女子定会感到羞耻,可她并不,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舒服,舒服得想叫出声,她还想要更多。

    鼻息间全是熟悉的香气,那是他自己做的玫瑰香露,也是司黎一直沐浴在用的。耳边又尽是哼哼唧唧呜咽,明远越来越没章法,霸道地为所欲为,舌头不停探向更深处,直至细软喉间。

    司黎呼吸不顺,被口水呛得咳嗽起来,脸颊涨得通红。黏腻津液顺着嘴唇淌出来,缓缓流过下巴,滴滴答答落入丰盈的胸脯间。

    明远喉结一滚,捏住她下巴,眼神深邃,偏又不动作了。

    你快点啊!

    司黎又一次贴上去,有了刚才经验,小舌直接撬开男人牙关,勾住他的舌头胡乱舔着。

    男人唇瓣柔软,不比她火热,微凉的解渴刚好。

    脑中不自觉的出现和辉月接吻的画面,当时还不知道他是男子,但是想来不管是男是女,那个吻比起现在的缠绵也是有过之而不及。

    上辈子只有大学的时候和当时的初恋有过几次亲吻,更多也就没有了。她喜欢的接触应该是拥抱与牵手,现在想来接吻也不错,不知道做爱时一种什么样的感觉。

    感觉到柔软双乳紧紧压上他胸膛,不安分地蹭来蹭去,圣人也被勾出火来,何况明远想象这画面不知多久。

    明远咬她舌头一下,趁她吃痛将人推开,唇舌贴上细长脖颈,一路吮吻下去,来到锁骨处来回轻舔,时不时咬一下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司黎发颤,又痒又酥,扭了扭身子想要挣脱,可明远早有准备,另一只手紧紧箍在她腰侧,将人固定在自己怀中。

    既然躲不开,她索性攀住男人脖颈,两条腿也夹上他后腰,整个人坐在他身上一般。明远看他这般动作怕她不舒服,抱着她坐到了床榻之上。

    红唇贴上男人耳廓,轻蹭着催促,“舒服吗?想要吗?”

    因为这个姿势,她的双腿大开,下半身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腿根处。臀部更是无师自通地扭动起来,用男人胯间凸起物磨蹭自己腿间。

    明远呼吸一顿,本就有反应的阳具不受控制充血膨胀,粗硬如铁,在司黎柔软湿热的腿间弹跳两下。

    他还在震惊于司黎对于性事上的主动与接受,但是一想到她对万事万物的好奇与接纳又觉得合理。

    骚,骚媚入骨,他很欣喜也很喜欢。

    明远抿唇,竭力克制掏出阳具不管不顾贯穿她的冲动,一掌隔着里衣覆上面前饱满乳肉。

    掌中触感柔软而有弹性,他不禁用力,将乳肉压扁揉搓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司黎蹙着眉毛,仰头呻吟,似痛苦似愉悦。

    明远当是自己用力太过,松开些,司黎却以为他要走,一只手按住男人手背,用力压回来。

    “还要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又往他手中挺了挺胸。

    明远瞳孔震动,停顿片刻,就着她的手揉弄起来,听着一声响过一声的放浪息呻吟,终于扯开了碍事的布料。

    雪白双乳迫不及待跳了出来,饱满而浑圆,与纤细腰肢形成令人心惊的对比,娇艳乳头小巧精致,随着她的呼吸,起伏轻颤着,引人采撷蹂躏。